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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共同体》经典语录

《想象的共同体》经典语录

《想象的共同体》是2011年上海*出版社出版的,作者是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另外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所著的《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增订版)》是一部在20世纪末探讨“民族主义”的经典著作。


经典语录

对民族的界定:它是一种想象的*共同体——并且,它是被想象为本质上有限的(limited),同时也享有*的共同体。它是想象的,因为即使是最小的民族的成员,也不可能认识他们大多数的同胞,和他们相遇,或者甚至听说过他们,然而,他们互相联结的意象却活在每一位成员的心中。

根据黑格尔的观察,报纸是现代人晨间祈祷的代用品——是吊诡的。它是在沉默的私密中,在头盖骨下的巢穴中进行的。然而每一位圣餐礼的参与者都清楚地知道他所奉行的仪式在同一时间正被数以千计(或数以百万计)他虽然完全不认识,却确信他们存在的其他人同样进行着。

民族被想象为拥有*,因为这个概念诞生时,启蒙运动与大*正在毁坏神谕的、阶层制的皇朝的合法*。民族发展臻于成熟之时,人类史刚好步入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即使是普遍宗教最虔诚的追随者,也不可避免地被迫要面对生机勃勃的宗教多元主义,并且要面对每一个信仰的本体论主张与它所支配和领土范围之间也有不一致的现实。民族被想象为一个共同体,因为尽管在每个民族内部可能存在普遍的不平等与剥削,民族总是被设想为一种深刻的,平等的同志爱。最终,正是这种友爱关系在过去两个世纪中,驱使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甘愿为民族——这个有限的想象——去*或从容赴死。

换言之,nation指涉的是一种理想化的“*全体”或“公民全体”的概念。在此意义上,它和“国家”是非常不同的东西:nation是(理想化的)*群体,而“国家”是这个*群体自我实现的目标或工具。

事实上,书写文字越死——离口语越远——越好;原则上人人皆可进入纯粹符号的世界。

在西欧,18世纪不只标志了民族主义的降生,也见*了宗教式思考模式的衰颓。这个启蒙主义和理*世俗主义的世纪同时也带来了属于它自己特有的、时代的黑暗。迟管宗教信仰逐渐退潮,人的受苦——有一部分乃因信仰而生——却并未随之消失。天堂解体了——所以有什么比命运更没道理的呢?救赎是荒诞不经的:那又为什么非要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不可呢?因而,这个时代所亟需的是,通过世俗的形式,重新将宿命转化为连续,将偶然转化为意义。

遵循着人类学的精神,我主张对民族作如下的界定:它是一种想象的*共同体——并且,它是被想象为本质上有限的(limited),同时也享有*的共同体。

我所主张的是,我们应该将民族主义和一些大的文化体系,而不是被有意识信奉的各种*意识形态,联系在一起来加以理解。这些先于民族主义出现的文化体系,在日后既孕育了民族主义,同时也变成民族主义形成的背景。只有将民族主义和这些文化体系联系在一起,才能真正理解民族主义。

当盖尔纳(Gellner)判定“民族主义不是民族自我意识的觉醒:民族主义发明了原本并不存在的民族”时,他是带着几分粗暴提出了一个类似的论点。但是,盖尔纳这个表述的缺点是,他太热切地想指出民族主义其实是伪装在假*之下,以致他把发明(invention)等同于“捏造”(fabrication)和“虚假”(falsity),而不是“想象”(imaginging)和“创造”(creation)。

如果我们思考一下最初兴起于18世纪欧洲的想象形式——小说与报纸——的基本结构,就能够明白何以这个转型对于民族的想象共同体的诞生会是如此重要了。因为这两种形式为“重现”民族这种想象的共同体,提供了技术上的手段。

在“人物”的世俗故事当中有开头也有结尾。她从父母的基因和社会环境中出现,在一个短暂的历史舞台上登场,在那里扮演一个角*,直到死亡之日为止。在那之后,残留的不过是那徘徊不去的名声或影响力的暖昧暗影罢了。……然而,民族并没有可以清楚辨认的生日,而如果死亡竟然来临,那也绝不会是出于自然因素。因为没有创始者(Originator),民族的传记就不能用福音书的方式,经由一长串的生殖与父子相承之链,“顺时间之流而下”地写作。惟一的替代方案是以“溯时间之流而上”的方式来为民族立传——上溯到*人、爪哇猿人、亚瑟王,上溯到断断续续的考古学之灯所照*到的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