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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4》经典语录


经典语录

《巴黎评论》:你为什么写作? 马里奥?6?巴尔加斯?6?略萨:我写作,因为我不快乐。我写作,因为它是一种对抗不快乐的方法。

《巴黎评论 · 作家访谈4》经典语录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一个作家的伟大与题材本身无关,只和题材能触动作者的程度有关。重要的是风格。通过海明威的风格,你感觉到题材,是铁的、是木头的。”他双手压在桌面上,用手断开词句,“我钦佩海明威,但我更欣赏福克纳的作品。《八月之光》是一部奇书。年轻孕妇这个人物令人难以忘怀。当她从阿拉巴马州走向田纳西州时,美国南部的广袤、南部的精华,也让我们这些从未到过那里的人领略到了。

全国到处都是写作班。一个很大危险是,搞创作培训的不仅是作家,还有写作老师。换句话说,有些人参加了创意写作硕士班,拿到了创意写作硕士学位,立刻在另一个学校得到职位,教其他年轻人去拿创意写作硕士学位。于是整个事情都变了——写作教师培养写作教师,这很糟糕。

《巴黎评论》:成为一名女*作家的好处在哪里?乔伊斯·卡罗尔·欧茨:好处!可能不胜枚举。我是个女人,这样我就不会被某一类男*批评家认真对待,他们在公开出版物中将作家分为一、二、三等,我觉得我却可以随心所欲。我对竞争没什么概念,或说兴趣;当海明威及其追随者梅勒要在拳击场上与其他天才决一胜负时,我对此甚至都无法理解。据我所知,一件艺术品永远不会被另一件艺术品所取代。生活不过是同死者的竞争,就像它是同生者的竞争一样……女人的身份,让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隐身……

《巴黎评论》:您对短篇小说的定义是什么?威廉·特雷弗:我觉得它是一种惊鸿一瞥的艺术。如果把长篇小说比作一幅复杂精细的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短篇小说就是一幅印象派绘画。它应当是真实的迸发。它的力量在于,它略去的东西,要不是很多的话,正好和它放进去的等量。它与对无意义的全然排斥有关。从另一方面来讲,生活,绝大多数时候是无意义的。长篇小说模仿生活,短篇小说是骨感的,不能东拉西扯。它是浓缩的艺术。

我用单倍行距打字,在一页纸上尽量多地放入这本书的版图。所以如果用单倍行距、小边距,一页大概是六百个字。如果我写完一页,就很高兴,一天的工作完成了。如果写两页,就超额完成了。不过写两页总是有危险的,那就是第二天什么都写不出来。

《巴黎评论》:好。还有一两个问题的思路是近似的:你笔下很多最令人难忘的人物,例如莱文,都出身贫苦。你经历过贫苦吗?格雷厄姆·格林:没有,极少。 《巴黎评论》:你对贫困有什么了解吗?格雷厄姆·格林:从来不知道。我曾经“手头紧”,是的,我成年后,头八年不得不精打细算,但是我从来未穷过。《巴黎评论》:那么,你笔下的人物并非源自生活?格雷厄姆·格林:是的。一个人绝不可能完全了解真实生活中的人物,再将他们写入小说。应该是先开始写,然后突然之间,记不起他们用什么牙膏,记不起他们对室内装饰的观点,然后就完全没法写下去了。是的,主要人物都是逐渐浮现的,次要人物也许是拍照出来的。

《巴黎评论》:你写不下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办法可想?大卫·格罗斯曼:有时候我会给主人公写封信,就好像他是真人一般。我会问,困难在哪里?为什么你做不到?是什么在妨碍我理解你?这样做总能奏效。

写作不是高度理*的……这就像在夜里开车,你永远只能看到车灯那么远,但你能这样开完全程。

《巴黎评论》:写书的理由是什么?哈维尔·马里亚斯:我从未有过文学规划或者计划。我不想为我的时间之类的东西构图,我也不想革新这一体裁。我甚至称不上“别出心裁”。想要“别出心裁”是非常危险的。如果你说,“我打算颠覆文学”,结果往往是可笑的。或许我写作是因为它是无可比拟的一种思考方式。是一种非常积极的思考方式。当你必须要把什么落实成文字的时候,你的思维会更清晰。即使是非*作家也会在写信或者写日记的时候让自己的头脑清晰起来。一些人说写作是认知的唯一方式,但其实它是承认的唯一方式。这在普鲁斯特的作品中尤其常见。你读到什么然后会说,对,这是真的,这是我所经历过的,这是我所见过的,我也有过这种感受,但是我却无法像他那样表达出来。现在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