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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妮·莫里森经典语录

托妮·莫里森经典语录

托妮·莫里森,美国黑人女作家,生于俄亥俄州洛雷恩。霍华德大学毕业。20世纪60年代末登上文坛,其作品情感炽热,简短而富有诗意,并以对美国黑人生活的敏锐观察闻名。主要作品有《最蓝的眼睛》(1970)《苏拉》(1974)《所罗门之歌》(1977)和《柏油娃》(1981)等。她所主编的《黑人之书》(The Black Book),记叙了美国黑人300年历史,被称为“美国黑人史的百科全书”。*年起出任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讲授文学创作。主要成就在于长篇小说方面。1993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经典语录

邪恶的人以邪恶的方式去爱,残暴的人以残暴的方式去爱,软弱的人以软弱的方式去爱,愚蠢的人以愚蠢的方式去爱。

我只消咬破饱满的草莓,就能看见夏天——夏天的尘埃和低矮的天空。

除了浪漫的爱情,她又产生了另外一份幻想——美丽的外貌。这也许是人类思想史上最具毁灭*的两种幻想。二者都源于忌妒,在缺乏安全感时最为活跃,终将以幻灭结束。

然而那毕竟只是幻觉,因为我们并不坚强,只是争强好胜;我们并不自由,只是放纵无度;我们并不满怀怜悯,只是客气礼貌;我们也并不善良,只是举止优雅。我们为了故作勇敢而追逐死神,像窃贼般躲在生活的背后。我们以得体的语法取代智慧;我们改变习俗来模仿成熟;我们重组谎言称其为真理,把以新形势包装的陈辞滥调视为上帝的启示和金玉良言。

爱,像枫树的汁液般稠密黝黑,慢慢涌入那扇裂了缝的窗户。我能闻到它,尝到它的滋味——甜美,陈腐,深处带点冬青的味道——在那幢房子里,爱无处不在。爱,连同我的舌头,粘在结霜的窗户上。爱,连同膏*,糊在我的胸口。当我在熟睡中踢掉毯子,冷冽刺骨的风的轮廓让我的喉头清晰地感觉到爱的存在。深夜,当我的咳嗽变得干燥又剧烈,就会有脚步踏进房间,就会有大手重新把毯子盖好,把被子掖好,然后在我的额头上停留片刻。因此,每当想起秋季,我想到的都是某个人和她的双手,这个人不想让我死去。

惊恐让他烦躁,爱意让他暴怒。

你看着他们,心里好奇他们为何如此丑陋;你仔细观察,却找不出根源。然后你意识到这丑陋来自信念,他们的信念。感觉就像有个无所不知的神秘主人给了他们每人一件丑陋的外衣,让他们穿上,而他们毫不质疑地接受了。主人説:“你们是丑陋的人。”他们打量自己,找不出任何*据来反驳这个判决;事实上,迎面而来的所有广告牌、电影以及目光都提供了支持这一判决的*据。“没错,”他们说,“你说得对。”他们把丑陋接过来,像一件斗篷一样披在身上,穿着它在世上招摇。

她就这样陷在紧紧束缚着她的信念中,只有奇迹才能让她解脱,如此她将永远都看不到自己的美,她只能看到自己能看到的东西:别人的眼睛。

我们在与她的丑陋比邻时都感到自己无比美丽。她的质朴装饰了我们,她的罪过反衬出我们的圣洁,她的痛苦让我们的健康显得光*照人,她的笨拙让我们觉得自己充满幽默感。她的不善言辞让我们觉得自己能言善辩。她的贫困让我们保持慷慨大方的气度。她的白日梦甚至被我们用来消弭自己的噩梦。她允许我们这样做,因此她理应受到我们的鄙视。我们拿她来磨砺自我,用她的懦弱来衬托我们的品格,在自我强大的幻觉中心满意足。

千万别声张,一九四一年的秋季,金盏花没有发芽。当时,我们以为金盏花没有发芽是因为佩科拉怀了她父亲的孩子。

她的嗓音是那么甜美,她的眼神是那么醉人,使我不禁对那些艰难岁月心生向往,渴望自己能生长在那“一文不名”的年代。……母亲时而欢快时而忧郁的嗓音给悲痛染上了**,滤掉了歌词中的悲伤,让我深信痛苦不仅可以忍受,而且很甜蜜。

这片土地对某些花卉来说,生存条件太过恶劣。某些种子无法获得养分,某些植物不会结果,当土地决意展开杀戮时,我们默许了,说什么受害者无权生存。当然,我们错了,然而这无关紧要。已经太晚了。至少在我家乡的边缘,在我家乡的垃圾堆和向日葵中间,一切都太,太,太晚了。